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業以至此。
我沒想過一句話會是這樣困難,艱困得似乎向把火燄燒灼著我的喉嚨。
我努力過讓自己無欲求,不需要討好我、不需要奉承我,我不要,什麼都不要。
曾經我以為這樣就足夠,我就可以活的很自由自在很幸福。
可是似乎不是,太習慣性的,將每個人的每一句話都負在肩上,母親說,妳可以不必這麼痛苦。
但我辦不到我辦不到,太在乎太在乎細末又太過於不在乎那些芽碎。
我可以毫不猶豫地踩碎我的自尊,卻又在夜深人靜時拿著膠水一塊一塊黏回去。
然後我睡,寧願做著噩夢從嚎叫醒來到麻痺,甚至我追求。
就為了逃避些什麼。
作文比賽,我趴在桌子上不想動不想參加。
有人告訴我,我這樣不行,我這樣不可以,要大考的人了!
我望著對方,曾經我在乎他,但卻在這種時候覺得什麼都無所謂了!
我講了許多,許多的許多,自怨自艾也好,表現得什麼都不在意就不會受傷是在說笑。
自欺欺人,卻又渴望著那一點安慰。
尤其討厭那種我講個一兩句就擅自斷定我往後歷程的人,算什麼?憑什麼?
都不準,因為我是個偏激的人。
好像回到了國中時,基測就算不考學測就算不考我也不痛不癢的漠然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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