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紫紫說:「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……」
樹樹抽著菸,端詳了她的臉半晌:「為什麼又寂寞呢?」她問,白色Dunhill從嘴裡吐出,形成一個煙圈之後消散。
「我不知道,我很怕,怎麼辦?我很怕呀……」紫紫低頭喃喃自語。
樹樹聳了聳肩,「怕又如何呢?日子不還是得這樣過,這樣週期性的憂鬱與困頓,對我們而言都是種痛苦。」她嘲諷似地笑笑。
「但以後呢?這種鬱結,一次比一次的難過,我幾乎要瘋了!」紫紫抬起頭,淚眼斑駁。
「妳又以為我為什麼要抽菸呢?」樹樹低頭俯視她。
「妳很堅強,妳可以的……」紫紫一瞬間弱了氣息。
「我只是不習慣表現軟弱罷了紫紫。」樹樹嘆息般地說道。
一個夜晚,一通電話,一個沒有實現的承諾。
心碎是這樣容易,不是嗎?
「妳從來沒把小穗放在心上過,那只是寂寞的慰藉罷了!」
「但我什麼都給了,那已經形成遺憾。」紫紫低頭緩緩說道,雖然她不後悔,也沒有感覺。
「妳一開始便什麼也不曾擁有過,所以也沒必要去擔心是否失去。」樹樹伸手摸了紫紫的臉,紫紫的眼中出現迷惑。
「妳和我,一開始除了我們自己之外,便什麼也沒有。」
包括一直放在心底想念的人都一樣。
都愛著別人和自己,因為無法與自己分開而捨棄別人。
從來什麼也沒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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